她的胸不算特别大,但软得像刚出炉的面团,他手指嵌进肉里,捏得她乳房变形,疼得她咬着下唇,低声呻吟:“轻点……”可这话刚出口,他反而更用力,低声骂道:“骚货,早就想干你了,老子憋了好久。
还有一次,我在书房跪着帮他按摩肩膀,他突然把我裤子拉下来,从后面蹲下舔我。
眼镜男喘着粗气,射了自己一手,笑得猥琐:“宝贝,真棒,被操得真爽。
不亲眼见到她去,林瑞还是不敢确认的,直到中午,见她果然和自己一道下楼,手上还拿着健身包,这才确认她这次是真的要好好练的,不过也才第二天,拭目以待吧。
她把另外一只手伸过来,在我肚子上拍了一下说:“我表姐说的还真没错,你这人啥都好,就是爱睁眼说瞎话。
当她舌尖一触到霜灵的菊花蕾上,霜灵不禁寒战起来,一股酸麻的感觉不知如何形容,身子扭了扭,不敢稍动。